不等景婳坐好,霍言沉就一脚油门下去。
汽车飞出地下停车场,吓得景婳手忙脚乱,连忙顺过去抱着他的座椅。
夜色已晚,夜风习习吹来,带着炎夏的暑气,又带着些许深夜的凉意,一冷一热间,景婳被吹得发丝凌乱,媚眼如丝。
“快,快停下!”车速太快,她根本看不见周遭的景物。
一阵激烈汽车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音响起,随即,汽车被强行停下,霍言沉掀了安全带,大手一动,直接扑进了后排座椅,看也不看她,直面按下去:“好,你说的!”
“唔你要干什么?”
景婳警觉的看他:这可是在野外。
四周的风越来越冷,带着些许青草和不知名野花的花香。
“干什么,你试试不就知道了!”霍言沉并没有给她太多准备的时间,单手将她的双手紧紧扣在脑后,大腿用力挤进她的裙摆间,另一只毫无预兆的抚过她的下-身。
“啊”景婳吓得连忙夹-紧双腿,却正好将他侵犯她的手指夹在里面。
“你看看你自己有多想要,景婳,你怎么能这么”霍言沉放任他的手指用力在那道紧窒而干燥的通道里费力的开拓。
渐渐的通道被润滑的湿润了一些。
景婳的哭声越来越小,身子却依然在剧烈的反抗着。
“你再动,我就这样进去,让你明天,后天都下不了床!”
景婳想到他的硕大还有他的灼热,不敢再动,轻轻聆哭着,声音小得似猫叫,引得霍言沉心神一紧,心里更是升腾起一股浓浓的想要占有她的谷欠望。
尽管景婳没有再大叫,也没有剧烈的挣扎,霍言沉在她妖娆的身段,魅惑的眼眸的刺激下还是十分粗暴的占有了她,就在加长迈巴赫的后排座椅上,以一个十分羞-耻的姿势进攻,完全占领城池。
“啊唔放过我!”
景婳疼痛并快乐着,心肝胆颤的被他鞭挞着,心神里满满都是无奈与绝望。
她发誓她恨他,恨这个不管不顾一而再再而三占有她的男人!
正当两人处在荒郊野外,十分卖力的进行着某种不可言说的运动时,却正有一部闪着红光的摄影机对准了他们。
“咔咔咔”接连拍下了数张霍言沉身体律-动的照片。
只他的车是特意做过防**泄漏处理,但他刚刚太生气了,想要用大风吹景婳,因而很不凑巧的开了一半的窗户,虽然别的地方没有露出来,但他的半张侧脸却十分清楚的印在了相机中。
狗仔钱老七拍到了霍言沉模糊的全身照和半边脸的侧影后,很有些不满意,又想着要多蹲守一会儿,等到他们完事后起身的时候再拍,可是他们却像做不完似的,蹲在草丛里,蹲了一个多小时,里面的人还在不停的忙活。
“我槽,这都什么人啊,这么持久!”他看着自己那早就已经软了的某个地方。
想到他之前在女朋友床上被嫌没用,开始他不服气,现在一比,他还真是快枪手。
世界真不公平,长得帅,还多金,身材又好的男人居然床-上功夫也这么厉害。
钱老七一心只顾着观察车里的情况,一不溜神便被一条他惊动的蛇咬住了他露在外面的小腿肚。
“啊”他痛得下意识大叫一声,车里的人察觉到,霍言沉正在紧要关头并没有往心里,反正就算有人在这里,他也不敢把他的照片发出去。
他只是顺手把窗户往上再升了一些,这下外面钱老七的摄影机再也探查不到任何信息了。
他捂着被咬疼的小腿,一瘸一拐的下了山,还没来得及交待清楚,人已经晕了过去。
他绝对想不到,他几乎拍遍了京都的大小明星,偷窥了那么多人的私生活,手中握着那么多要紧的信息,还没有来得及出手,人已经快要死在医院里。
等到钱老七清醒过来,人虽然活着,可那条右腿却齐膝废了,医院要求他截肢。
面对那个对于他来说像天文数字一般的医药费,他无限害怕,立即叫来他的大金主。
“骆小姐,你让我跟拍的照片,我都拍到了,你该付钱了!”
钱老七拍过那么多的照片,也有不少值钱的,可先前那些钱一赚到手里,就被他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挥霍了,如今治疗腿需要用钱了,他竟然一下子拿不出来。
这没有办法才紧急找到他隐秘的金主。
“老规矩先验货!”骆可可头戴口罩,外面穿着连帽卫衣,一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唯恐被人拍了去。
钱老七并不怕他验货,跟踪霍言沉这是要命的事情,没有几个人敢接,就算有人拼着性命接下了,也没人能够拍摄得到,甚至更不敢发出来。
而他却敢,他不仅是一个八卦杂志社的记者,手里还握着一个自媒体的公众号。
他一发出去就会有无数的人看到,其中不乏胆大想要吸粉的人冒险转发。
这样一来,他想要达成的目的就能成到了。
“就这些照片,你还想要钱?”骆可可不悦的看着上面霍言沉露出来的上半身。
看那胸肌壮硕,身材好到她这个看惯了男模的女模特也忍不住面红心跳。
可是这照片上面很明显显示的是他在野外跟景婳那个死女人在车-震。
哼,也不知道景婳有什么**汤,就算被自己把她的名声弄得那么臭,身上还顶着再世潘金莲的帽子,也能让言沉哥哥对她念念不忘。
他竟然那么享受她的身体。
她紧握双手,纤长尖利的指甲一不小心便利破了她的手心。
看得躺在病床上的钱老七吓得连连缩着身子。
“这些东西,根本没用,发出来有什么意思?”
难道要召告天下,他的言沉哥哥就是个被景婳那个贱女人戴
了绿帽子却还不生气,依然要与她翻云覆雨?
这除证明景婳身体的魅力之外,对她并没有什么坏处。
骆可可咬着牙冷冷地道:“我警告你,你现在都成了这样的残废,要是再拿不出一点有利的东西,我就扣掉你余下的二十万,让你的一切都打了水漂!”
“骆小姐,骆小姐你不能过河拆桥呀!”钱老七吓得哇哇大叫。
他的腿需要十万,可就指着这钱治病了。
“过河拆桥,这河我压根就没过,因为你这桥根本就没搭稳!”骆可可抬手隔着口罩捂着嘴唇,这些霍言沉和景婳暧昧的照片让她无法自抑的愤怒,嫉妒,还有生气。
“我我手上还有一把猛料,当初当初没有来得及下!”钱老七被钱拦住了,不由咬牙要下大手笔。
“随你的便,我不缺钱花,只要你做得让我满意了,我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骆可可十分大方的挥手。
听着走廊上高跟鞋的声音“笃笃”的消失,钱老七心虚的捂住胸口。
立刻忍着脚伤的疼痛打开电脑,快速搜出一张景婳抱着一个孩子的照片
景婳这一回被霍言沉折腾得太狠了。她记不清楚他到底要了她多少次,无论是从前面还是从后面,他都有办法一直在里面不出来。
她的腰都快要断了,最后不堪重负,晕倒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就在玛丽医院的vip休息室。
“大小姐,我炖了你爱吃的鱼汤,你最近照顾老爷眼瞅着都瘦了。”老管家体贴的把鱼汤拿出来。
景婳眨眨眼睛,看着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身边没有跟霍言沉有关的人和东西,心里缓缓一松。
现在只要一想到他的名字,她的某个地方都隐隐发疼,发胀。
她真是怕了他了,要起来,没完没了,没有一点节制。
“大小姐,别瞎想了,先生吩咐过,让你趁热吃。”老管家已经将鱼汤舀好,递到床头柜上。
“呃,我又不是病人,我自己来,你去看看我爷爷!”景婳看着丝被下的自己穿着睡衣,露在外面的地方又被打上了霍言沉独有的标志,他就是一死变-态,她白玉一样皮肤都被他人为的吸吮得红肿不堪。
变态死变态。
老管家听话的出去,顺带还贴心的替她关上了房门。
“霍言沉,你个变态,讨厌鬼!”景婳紧紧抿着唇兀自嘀咕着。
她恨死他了!
“你要是以后再敢不听话,就不只是三个小时的事了!”
霍言沉从另一侧的小房间里走出来,他正在打领带。
一身黑色西装将他整个人衬得英姿勃发,神清气爽,丝毫没有受到昨夜纵欲过度的影响。
“我去霍言沉,你你太过分了,你还是不是男人,你除了会在床上威胁我之外,能不能有些新花样!哼!”景婳气得口不择言。
霍言沉锐利的眼眸危险的一眯:“原来你是嫌花样太少,你放心,包你满意!让你试过以后再也不想找别的男人!”
手里发出一“叮”的一声,霍言沉随手拿起一看,里面跳出一条消息。
“惊天大消息,有知情人爆出机场那个孩子就是景氏大小姐跟薄家二少爷的亲生儿子,有亲子鉴定为证!”
景婳离得近,一不小心便瞟到了。
“不不可能,胡说八道!”她下意识反驳。
怎么可能,不是她的孩子,哪来的亲子鉴定。
“景婳,这件事情你你怎么说?”霍言沉长长的深呼吸数次,才勉强让自己暂时不发脾气。
还有完没完了!
“我小宝虽然喊我妈妈,可他真的不是我生的,他只是”
景婳越急越说不清楚,霍言沉看她眼神闪烁,却只当她是在替薄家打掩护,因为她害怕他知道了实情后又会打击薄家。
“你还妄想替他们隐瞒,你现在难道连自己的孩子你都不敢认吗?薄家完了!”他冷冷扯下刚系好的领带,拿起电话就要吩咐。
正当正时,景婳的手机响了。
景婳心有戚戚焉,一时之间竟然不敢接听。
霍言沉上前一步,便看到了熟悉的薄瑾年的名字。
他冷哼了一声,粗暴的从她手里抢过,按下接听键,并且直接按下免提。
景婳急了,起身就要再抢,里面已经传来一阵噼哩啪啦的叫骂声:
“景婳,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还想继续折腾我们薄家是不是,我警告你,小宝是我们薄家的后代,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要是再想凭借着你养过他几年的关系妄想将他带离我们薄家,我就跟你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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