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母的事情暴露之后,她教育小金的道理就是:“妈妈这辈子脑袋糊了,才会做小三,才会你要是可千万千万不要学我!”
做小三打着爱情的愰子,做着世上最没有良心的事情。
这样做的结果只有两种,彻底泯灭良心,认为自己所得理所当然,还有一种结果就是像金母一样,一直愧疚,一直后悔,然后自己折磨着自己,二十多年了,她从没有哪天放下过。
直到景婳找上门去,将一切都吐露出来,心里好像有一个重大的担子被放下了,她的心平静一些了,有些话也可以跟小金说了。
“其实我要感谢景婳姐如果不是你,我不会知道这一切,我妈妈也不会如此放松,能够让她在生命的最后一程放开心神”
景婳清亮的眼眸一动,小金这话的意思是?
“我妈妈病了,她病了很久很久,而且病得很严重!”小金眼中那抹无忧无虑的眼神不在了,取而代之的忧伤与难过。
“别怕!”景婳是不知道怎么安慰人的,僵硬的‘别怕’两个字之后,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犹豫许久之后只得转移了话题:“想想如果当初你跟着爸爸一起回来的话,也许我们会是比较好的姐妹,这样你不至于一个人长大,而我也不用跟霍言沉一起!”
景婳的话刚说完,便见小金的脸上一动,嘴角无意识的抽动。
景婳抬眸,侧脸看过去:“你怎么呢?”
她怎么这副模样,不会已经难过得脸都变形吧?
小金挤眉弄眼,试图提醒景婳。
但景婳却一直没有反应过来,戳着碗里的牛肉不解地看她。
还问她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她替她请个假。
小金眼眸抽动,直直地指着她身后:“呃,景婳姐,你看后面!”
景婳只觉得后背好似升腾而起一股子凉意,她心神一紧,扔了手里的勺子,拉着小金就走:“我不吃了,我们走!”
“站住!”霍言沉高大的身影迅速拦住她的去路。
景婳刚刚站起来,便被他的身形逼得立刻倒在凳子上,高高的落地窗印出她微僵的身体,还有脸上一脸的不自然。
“你们关经理有事找你!”霍言沉指指门口。
小金立马起身,抱歉地看了一眼景婳。
她原本就一直害怕霍言沉,更何况刚刚又听到景婳吐槽他,并且他抓他了一个正着,心中更害怕了,站起来的时候,还颤颤巍巍的。
景婳别过脸去,看小金走了之后,她也连忙往后挪着。
“想去哪里?”霍言沉凉凉地开口。
看不出来啊,景婳平日里面对别的同事和他时,沉默似金的,可一到那个姓金的女人面前就像中了魔咒一样,总有那么多话说,竟然还在她面前吐槽自己。
“原来你小时候说的很喜欢霍言沉的话是骗我的?”霍言沉低头,俯身,凑到她的身边,声音轻得像棉花糖,带着一股既甜又腻的感觉。
“我喜欢说什么就说什么,与你无关!”景婳扭过头去,轻轻一哼。
她又不是小金,一看到他就吓得像是老鼠见了猫。
反正霍言沉不敢把她怎么样,再说了,她还生他的气了,他凭什么责怪她?
“与我无关?”霍言沉笑了。
大手一扬,景婳手腕顿时一疼,她轻叫一声,话还未说出口嘴便被他堵住了。
他的唇既干又燥,带着一丝掠夺的气息。
“唔你放唔!”
霍言沉大手紧紧揽住她的腰,心道她还能开口说话,说明对她的惩罚力度还不够。
他索性将她整个人扣进怀里,大掌抚着她的后脑勺,双唇用力按压着她的嘴唇,一丝一毫都不放过,灵-舌像带着火一样,所到之处,景婳连连颤抖,既烧又热,灼得她浑身发火,像转身于闷热的火炉之中。
“唔”景婳被掠夺得头脑发涨,嘴-唇红-肿,再发不出一个声音。
直到她安静下来,呼吸不畅,霍言沉才微微松了一些力道,可他的大手却依然搂住她的腰,不曾松开过。
景婳失去力气的时候像布偶娃娃一般,只能虚软地半躺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挤压。
“不听话!”霍言沉惩罚过后,看她面红耳赤,双眸迷乱,心头一股邪火升起,再次覆身上前,这回的吻温和亲柔,好似温柔的春风拂过,和煦缓和。
景婳心神迷乱,她知道霍言沉在欺负她,她想反抗,可她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她打不过他,也挣扎不动,只能任由他欺负,她心里异常的烦乱,好不容易积蓄下力气推开霍言沉,却被他更加用力的压制住,直接掀翻,靠到了宽大的落地窗上。
景婳伸手欲打,便被他早就洞悉,大手立刻缠绕住了她的双手,将其一背,大手把她反推到落地窗上,不等她反应过来,他的身子死死抵过去,将她限制玻璃和他的胸膛之间。
景婳胸膛剧烈起伏,耸-动不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脸上湿乎乎的冰凉一片,有她被霍言沉弄出来的泪水,也有玻璃的冰凉。
她抬眼看下去,太阳当空,阳光直直的射下,打在她的脸上,刺得她的眼睛有些畏光的睁不开。
“霍言沉你想干什么?”
他竟然这样对她!
这个姿势像什么话?她很害怕接下来霍言沉还要再做点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猜!”霍言沉眉头皱着,他已经很久没有惩罚她了,以至于景婳可能都忘记了他的手段。
本来今天他也没有这么邪火入胜的,只是上午他在办公室里等了景婳一个上午,平常这个时候她都会上去把市场部的工作大概的做个汇报,可他没有等到她,直到吃午饭的时间,他才让魏廷去催,结果人家理都不理他,直接到了餐厅。
他等得一肚子火气,直接追了下来,别人都吃完了,她倒好,跟她那个所谓的同父异母的妹妹聊得很带劲。
她吐槽他的时候,她何曾想过他听到那话会是什么感受。
她不知道,她也不会在乎,那么就别怪他惩罚她!
霍言沉用胸膛抵住她,腾出一只来,从她的削利的肩头滑下,抚在她的凶前,那团峰峦被他压制在玻璃上,似是有些变形。
但那触感依然格外的好,她衣襟下的那些风光,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更享受。
现在只要一想到那一幕,他就已经有些忍不住了,低吼一声,他动作粗鲁的将她转过身来,一弯腰,便将她直接抱上,动作奇快地上了电梯。
总裁办公室的门被他一脚踹开,隔壁办公室的魏廷还以为遇到来闹事的人了,吓得他立刻跑出来看,结果看到自家大少竟然抱着少夫人。
他一出现在门口,就被霍言沉的冷眼问候了一下,他吓得连连点头哈腰,顺势把门带上了。
“你要干什么?”景婳从她的身子腾空,再到进入电梯里,她一直没有办法出声,因为没进电梯之前,她整个人被吓蒙了,一到电梯之后,她刚想喊她的嘴唇就又被他吻住了,他不止是在吻,还是在用力的吸,她头脑昏沉间就被她弄进了办公室里扔在了黑色真皮沙发上。
此时她才反应过来,霍言沉兽-性-大发了,她又开始害怕他了。
这种久违的害怕,让她想到了从前的他。
他有时候不说话的话,独自一个人坐在那里,眼神里看似什么都没有,但那抹余光却极冷极阴,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是真的看不透他的,所以才会对他那么没有把握,也才会爱得那么辛苦。
“我在办公室里等你陪我吃东西,可你没来,所以我还没有吃东西!”霍言沉压制住她,声音低沉,带着呼吸不畅的丝丝沙哑。
景婳别过脸,被他认真的双眼盯着,她浑身不舒畅。
“我又没有让你等我!”她今天不高兴,所以故意上午不去的,但是那是她的工作,她躲不开的,所以她打算下午再去,她也没有想到霍言沉会等着她,平常他不是很忙,哪有时间一直等她,他一定是骗她的。
“我高兴等你,你也必须让我等!”否则她想让谁等她?
霍言沉微微眯了眼眸,眼神里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景婳更紧张了,心跳加快,她抿着唇,上面有一丝肿胀之感,有些异样,有些难受。
“我我呸!”她刚刚发泄出来,就被霍言沉瞪了一眼,随即她的嘴唇一疼,她长嘶一声,许久才被放开。
“不许说脏话!”霍言沉低声警告她。
“我我”景婳嘴唇微动,倒是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她现在嘴唇又肿又胀,还麻麻酥酥的又痒,她很难受。
要是她再敢乱说话,霍言沉肯定又要不知道怎么惩罚她。
这个时候,她不是他的对手,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决定示弱。
景婳微微一笑,清亮的眼眸里溢出一抹委屈。
“你放开我,我现在就向你汇报!”
他不是想要跟她谈工作嘛,那谈呀。
“景婳,我警告你,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也不许再偷换概念。”
景婳心口一窒,霍言沉刚刚的意思可不是在指责她没有前来汇报工作,而是说的她吃饭没叫他,所以他现在还饿着。
“吃饭,好,我知道,我你在这里等我片刻,我马上下去给你打,你是总裁,你的饭菜肯定一直都放在那里的!”餐厅里的负责人很聪明,只要霍言沉在公司,都会备上他的饭菜,能够从中午一直留着,到了下午,把饭菜处理之后,还要做些点心之类的让魏廷拿上办公室。
所以景婳很肯定这个时候去,是一定能够拿到饭菜的。
霍言沉饿不着。
“哼,我改变主意了!”霍言沉眼眸微微一拧,眼神里透出一抹幽光,景婳看得心口顿时乱跳。
霍言沉要是露出这般模样,就说明他有算计人的打算。
她不敢再跟他呆下去了,可他这次十分警惕,一直用他强壮的身体压制着她,让她分毫不能动弹。
硬推是不行的,她只能继续装委屈。
“我你压得我好疼,我喘不过气来了!”
她皮肤白皙,肤质细腻,被霍言沉刚刚那番折腾,早把脸颊弄红了,嘴唇又微微肿着,眼眸里流露着委屈,长而柔的脖颈微微下沉着,露出一身的娇弱。
霍言沉看得心里一疼,轻轻松了一分,景婳试着挣扎了一下,却立马被霍言沉又重新压了回来。
“又想耍花样!”
“哎呀,我没有啦!”景婳被霍言沉弄得没脾气了。
倒不是她不发脾气,而是根本不敢再在盛怒的霍言沉面前玩弄脾气。
他现在这个样子就是生气时候的模样。
她可不敢再随便招惹他了,想到他恐惧的战斗力,她只能僵在沙发上,尽量把自己往里面埋着,不然再惹下去,她恐怕很难全身而退。
“知道怕了?”霍言沉看她高挺的鼻梁细细的翘着,再也没有往日的神气劲儿,就连一双漆黑的眼眸也都停住了挣扎,他轻轻一笑,低下头,凑近她的耳垂,嘴唇微微一动,便含-住了她的耳珠,柔嫩清甜的香味传来,他的笑意溢出。
“我现在不想吃饭,只想”
“不想吃饭,那吃什么?”景婳迅速接过话,只是说完之后,看霍言沉那双带着凉意的笑容时她就已经意识到了危机。
“吃你!”霍言沉话音刚落,大手立刻弹开了她的衣襟,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让她转了个身子,大掌缓缓下移,包裹住她的全身
酸、疼、胀、晕
这是景婳事后所有的感受。
可身旁的男人却还生龙活虎地坐在她的身边,垂眸看着她,他沙哑消魂的声音传来:
“怎么,还不够?”
“啊不,不,够了!够了!真的够了!”她受够了!
要是还不够的话,她真要死了,她身形凌乱着,感觉这副身子已经快要不是她的了。
“都不是第一次了,为什么你还是这么的”
她的身子实在是太让人着迷了,第一次的时候就紧的让他差点没忍住,她回国后朝他下药的时候,那一次真是美到极致,她的整个心身像是散发着致命气息的罂粟果,一旦开始品尝就好像停不下来。
要不是她一直在他的身体下面哭泣,求饶,他大概还是不肯放过她的。
“不许说!”景婳看着他身-体某-处的昂-扬又要冒头,连忙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不管不顾的去碰他那里。
听秦思颜说,男人那个地方要是多次冒头,就用手弹它,它受疼了自然就倒了,不行了。
可她的手的确弹出去了,霍言沉也吃疼了,但是他的却更大了。
“景婳”霍言沉觉得景婳一定是太欠收拾了,低吼一声,又跨身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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