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婳再看朱亚利下意识搂住的那个东西,竟然是一个抱抱熊。
她想象着霍言沉端着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怀抱着抱抱熊的模样,那样子,啧啧,画面感十足。
“哎呀,好疼,你还笑我!”朱亚利揉着胸口,另一只手死死捏住抱抱熊。
“朱亚利你没事吧?”景婳很没有诚意的问了一句。
“没事!”朱亚利才回了一句就被霍言沉用眼神杀了一回,立马沉寂了,当着霍言沉的面,他哪里还敢跟景婳提任何要求,连忙乖乖的上车,打了火,发动机轰隆作响,一溜烟儿走了。
景婳四下看看,这才发现朱亚利刚刚在匆忙之中好像拿走了抱抱熊。
“看看你干的好事!”她瞪了一眼霍言沉。
那个熊她记得并不是家里的,也不知他从哪里弄来的,只是他手重,那样砸过去,也不知道有没有把朱亚利砸疼。
霍言沉沉默着跟着她的脚步进了屋。
然后双手摊开,靠在沙发上,身形放松。
景婳偶尔看他一眼,感觉他似乎很累,微微垂下的眼眸里透着疲惫。
她最近因为忙着小金的事情,一周请了一半的假,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忙些什么。
“中元广场的竞标时间已经定了,你继续负责,至于你的助手”
霍言沉看景婳眼神不对,唯恐她又要上楼不理他,连忙找了点工作上的事情留住她。
“哦,助手不用换,我看了时间还有一周,小金恐怕已经恢复了!”
遇到那样的事情,小金有短暂的伤心是难免的,但是有时候从悲伤之中走出来的最好方式就是沉溺在工作之中。
如果现在把小金换下来,她是那么敏感多心的人,恐怕想的会更多,心里更难受。
只是霍言沉却是一脸不赞同的模样。
景婳想方设法要说服他,毕竟,这个案子是霍言沉亲自交到她手上的,她必须得对它负责。
“本来中元广场竞标竞争就很激烈,若是你没有一个合适的助手,胜率更少!”
竞标之时,双方公司的实力虽然很重要,但是己方的解说人员对于方案的了解和解说之时的发挥很重要。
小金现在这样的状态,霍言沉不确定她还是这个方案的最佳人选。
本来在景婳选择她时,他心里就是反对的,不过想着这个案子毕竟已经交到景婳手上了,他要是东管西管的,怕她不高兴,又要跟他拧着来,他一直都是装作视而不见。
正好,现在小金家里有情况,这会儿他又急需要找一个跟景婳共同的话题,这才提起此事。
“如此就这样吧!我相信她!”景婳当然不高兴,出乎于霍言沉的意料之中,她的确认识既然这事交给她了,自然由她一力承担,那么所有的工作安排和人员都应该听她的。
霍言沉不再继续说,这会儿他不想惹怒景婳。
他想说的话还都没有说。
“景婳”他梗了梗,想到她今天遇到的霍家人霍不明。
“不好意思,我想先洗澡!”景婳并没有心情跟他多说。
以前是她太傻了,整天盯着霍言沉,关心着他的一举一动,想着他是否在乎她,傻傻的想他
然后一直心里忐忑到不行,但现在她工作繁忙,每天一到公司想的是工作上的事,一回到家里,想的也还是工作上事,她本来基础薄弱,想要立刻上手,就得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
因而面对霍言沉的心态反倒是平和了。
只有在夜深人静之时,才会偶尔想起她跟他之间的那些恩怨,那些过往。
综合来看,她总结出来,她以前就是太闲了,人一闲就容易胡思乱想,把一些不该想的,不该做的全都想了做了,结果受伤的就是自己。
像现在这样多好,天天沉溺于工作不可自拔。
再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霍言沉到底爱不爱他,霍言沉又对骆可可做了什么,他们出席了什么活动。
她一天到晚,心思全都在方案之上,根本没有时间关注那些八卦新闻。
一回家就累的慌,想睡!
“景婳你”霍言沉看着她头也不回地上楼,心里一阵阵压抑。
这个女人是真正的铁石心肠。
他预感到让她进入工作似乎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现在她的心里好像已经完全没有他的地位,一心只有工作,工作,工作
就连生他的气的事情她也顾不上了,只要他一跟她谈上工作,她也不计较他之前在湿地公园对骆可可的照顾了,也不追究他的不公正了。
甚至连想要跟他离婚的事情也没有时间顾忌了。
景婳他到底应该怎么对她?
聪明智慧的霍言沉一下子沉默了,任凭他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可面对感情,他本就不会表达,再加上一个也开始对感情冷了下来的景婳,他就更加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高大健壮的身影倚在二楼扶栏上,透过阳台看下去,到处都是黑漆漆的一片,仰头倒还能看到泛着星子的天空,稀稀拉拉的星子在空中闪烁着,好似无数双眼睛,一点一点地看进他的心底里。
“大少!”魏廷轻手轻脚出现,手里拿着正在颤抖的电话:“霍二少爷打来的电话!”
霍言沉沉默着接听。
“哈罗,我的好大哥,怎么样,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很想我?”霍不明唧唧歪歪的声音透过手机传出来,带着一种令人生厌的喧闹。
霍言沉不悦地皱眉:“你很闲吗?”是不是最近霍家的事情太少了,让他放松了警惕。
“他们都有自己的工作,都很忙,当然我也很忙,不过今天看到个人,想跟大哥汇报汇报!”霍不明轻飘飘的声音传来,像一阵清风,拂过耳畔。
“不用汇报,我都知道!”霍言沉毫不犹豫打断他的话。
景婳早在跟关钥沟通跟顾然集团的合作时,他就已经知道景婳对上了霍不明,所以才开车去接景婳,就是唯恐霍不明太浑不吝,欺负景婳。
“大哥就不好奇我那大嫂的表现?”霍不明听见电话中霍言沉的声音连一丝起伏都没有,不由有些不舒服,试图用一些自认为的劲爆话题想要引起他的变化。
可霍言沉自小就被景老爷子训练过,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你要是只能说废话,那就不必说了!”霍言沉心里不悦,他并不喜欢他的女人成为他们兄弟之间的谈资。
“喂,等等,等待,兄长别忙着挂断电话,我只是想要提醒你,顾然集团的竞标只是我们霍家的试水罢了,中元广场,老爷子可是吩咐过了,必不能有所失!而且到时候出场的可不是我”
霍言沉心头一沉,只是电话里也只是轻轻“嗯”了一声,语气从头到尾亦没有一丝变化。
收了线,魏廷举着手机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他紧皱的双眉满满地写着他的担忧。
“大少,要是霍家一心要拿下中元广场,那那我们怎么办?”
置身于景氏和霍家之间的魏廷对两家的实力都很了解。
景氏在京都是算不错,可是跟霍家一比,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要是硬碰硬,估计景氏要凉凉。
“这个方案景氏不能输!”就算霍家日后是他来继承,可是景氏却也是他想要守护的。
“那那要不要跟老爷子提前说一声?”魏廷想得很简单,替老爷子有多在乎霍言沉,他是知道的,他认为这件事情只要霍言沉提前跟霍家打声招呼,霍家高抬贵手,就能把机会漏给景氏。
“爷爷不会同意,不要白费工夫。”
老爷子是绝对不可能同意这件事情的,想也想得到,中元广场的方案不同于任何一些小项目,这是象征着霍家正式打入京都的一个标志,所以这是一场硬仗。
“那少夫人怎么办?”魏廷不认为景婳能有这个实力足够跟霍家硬碰硬。
霍言沉抿眉沉思:“先看着!”
他能做的也只是在方案上与其他方面给予她帮助,他若明着帮她,或者亲自上去替景氏争取,只怕刚拿下案子,他就立刻被霍老爷子强行调回去了。
霍老爷子允许他为了报恩留在景氏,替他们筹谋,却绝对不会允许他不分轻重地帮着景氏对付霍家。
所以现在是两难之地,但是若景婳自身有实力,以一已之力在中元广场的竞标会上击败霍家,那么霍老爷子自然就没有话说,甚至还极有可能会让景婳随他一同回归霍家得到更多的筹码。
所以这一战,他必须得应战,并且只能赢不能输。
霍言沉身上的气场突然一下子强悍起来,景婳刚刚洗澡出来,身上还围着浴巾,果露在外的肌肤盈白如玉,泛着点点晶莹的水珠,在灯光下闪着珠光,好看到像一颗珍珠人,玉白雪圆,性感撩人。
霍言沉一眼看到,立刻挥手让魏廷从阳光的楼梯下去,笑话,这样性感妩媚的景婳怎么能让除了他以外任何一个男人看到?
景婳只顾着低头擦拭头上的水珠,并没有注意到她此时的模样,撩拨得霍言沉已经神思不属。
她把湿乎乎的头发擦拭得差不多之后,才抬起头,一眼看到了紧紧盯住她不放的霍言沉。
他的眼神紧窒,幽暗深邃的眼眸像闪着星子的天空,好似自带着一股吸力,让人一眼看之,便像进入了一个具有强大吸附力的旋涡之中。
她在滔滔海浪中沉浮漂泊,被他的眼神裹挟着直直地钻入到那道旋涡之中。
她心神一紧,只觉身上一阵凉意涌起,清醒过来,这才发现她整个人已经被霍言沉揽入怀中。
他穿着家常的t恤,衣衫有些紧身,隔着布料景婳都触到了他的八块腹肌还有小-腹处的倒三角。
他的身材有种超乎寻常的好,想想他平日里,倒也是一个喜欢爱撸铁的人,别墅的后院里有一间五十平米的健身房,平日里在家的时候,他除了偶尔来逗引她之外,其他的时间就都被他用在了那里,时常看到他在一众健身器材中挥汗如雨。
“嗯”霍言沉见她被自己所惑,压低声音,大掌在她脊背上游走,抚过她光洁瘦削的后背,下滑到她的纤细的腰肢,她整个人被他掌中温热的干糙刮得阵阵颤抖。
“唔,不要!”景婳难耐的低吟,她心里告诉自己不能被眼前的男色所惑。
虽然他长得委帅,身材很好,床-上功夫也强大,可是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应该如此亲近,他们要保持距离,毕竟他们还在闹离婚。
可是为什么她的身体根本不听她的话,如同脱离了她神思的掌控,她脑子里发射出去的命令全都被她的身体自发地屏蔽。
因而在她不停的挣扎与迷惑中,她整个人已经躺在了霍言沉的身-下。
他的大掌带着一股火,一点一点的烧着了景婳的身体,她白皙的肌肤浑身被灼烧得释放出粉嫩的光芒,情谷欠一点一点的从皮肤浸入血脉,击中她的大脑神经。
她无法自抑颤抖着身体,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心里既想拒绝,可又控制不住自己。
这样矛盾的情绪煎熬着她,囚禁着她,让她变得更加的疯狂。
霍言沉对她的身体熟得不得了,她的一切敏感,一切脆弱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能轻而易举的撩拨起她所有的神思,将她隐藏在身体最深处的情谷欠通通都调出来。
他抚过女子的三角地带,凑在她的耳边低吟浅呼:“宝贝儿,我爱你!”
景婳脑中轰隆一声,月复中一股热浪以不可阻挡之势涌出,打湿他的大手。
他轻笑一声,覆身其上,完美地与她贴身而下
圆润的大床“吱呀”地响了一大半夜,多次以后,景婳的身子已经乏到了极致,身体酸涩不堪,可身体里的男人却像要不够似的,一次次的抬头,一次次的深入
喷洒的热汗,挥舞的长发,动荡的身体谱写出了夜半的美妙乐音。
景婳置身于一片迷乱中,她似乎觉得她的身体好像洗了一个又一个的澡,浑身既累却又清爽。
她舒服的喟叹,引来身边男人低低的打趣声:“老婆你醒了?”
老婆?
景婳一脸蒙。
是谁在叫她?
“你你是谁?”她迷糊的睁开眼,头上凑过来一张英俊立体的脸。
不是霍言沉是谁。
他眼中冷意俱无,流淌着丝丝柔情。
“不好意思,昨夜是我没有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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