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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九文学 > 高冷首席,娇妻红杏要出墙景婳小霍言沉 > 第238章 长了一副欠打的相
 
霍言沉依稀记得他以前好像也跟面前这个男人的关系不怎么太好,总感觉这张脸他一眼看到就想打他。

“没什么!就是希望你不要再缠着我家婳婳!”薄瑾年挥了挥手臂。

因为之前被霍言沉虐打过后,他特地去学了空手道,虽然起步有些晚了,但好歹防身是够了,再者他最近一直都在健身房里举铁,情形肯定比之前好,他有这个信心。

不过并没有等两人说多久,景婳已经表示她要离开了,不想再看到这两个人在这里无聊地摆弄这些事情。

小宝也在不停地打着哈欠,薄瑾年冷冷看了一眼霍言沉,只好带着两人离开,留下霍言沉一脸阴郁地看着他们的背影。

他拍着脑袋,他到底忘记了什么?

景婳回去后,第一时间把小宝弄睡了,自己则洗了澡突然跑到客厅里开了一瓶红酒。

听到动静的薄瑾年也立刻跟了下来。

之前他要开车因而并没有碰酒,这会看景婳还有兴致,便一人倒了一杯。

“干杯!”

两人也不知道各自怀着什么样的心事,一杯接着一杯的往下喝着。

“喝喝啊!”景婳扯着嗓子,哀哀地笑着。

她很心烦,虽然说不明白为什么,但是她很难受!

薄瑾年也很心塞,虽然景婳答应跟他交往,两个人也有过拉拉小手,亲亲小嘴的时候了,但是总感觉两个的距离还是很远。

不过幸好,现在有了这层关系,他伸手抱住她的时候,她虽然第一反应还是拒绝,但是只要他坚持坚持她就不会再推拒了,这也是成功。

这一夜,两个喝得大醉,第二天睡到很晚才起来。

景婳整理了一下断片的思绪,看到出现在她床前的薄瑾年,他是来道早安的。

“我要去上班,早餐就在桌上,你一定要早点起来吃了。”

景婳瞪着眼睛看着此时的薄瑾年。

我靠,他怎么是这样的他?看不出来,他居然是二十四孝男友。

早餐,起床,是不是还有早安吻,她刚想着,薄瑾年就已经弯腰捧着她的下巴亲了一口。

“拜拜,我会想你!”然后在她还完全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走了,当然更准确的说是溜了!

景婳眨眨眼睛,起来,胡乱的换衣衫,洗漱,然后早餐,再接着就回房用笔记本电脑处理事情。

她首先在秦思颜那里看了一眼骆可可那里的进展,尔后紧紧握着拳头,狠狠地喝了三杯温水发泄了一通之后,才缓过神来。

接着便收到了薄瑾年的微信,他叮嘱她要及时吃饭,以免饿出胃病来,还问她如果那个做饭的阿姨做的饭不合她的胃口,他可以请曹叔过来继续给她做饭。

景婳不置可否:“没关系,只要小宝喜欢就行!”

她虽然挑剔,可那个阿姨的手艺也不算差,她没有必要那么作。

薄瑾年那边回了一个摸头的表情。

景婳笑了笑,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她问的是她想对景氏做什么,但她故意不问清楚就是想让他猜一猜,看看他是否真的了解她。

“我知道,景氏本来就是你的,你拿回来是应该的!”对面的薄瑾年很快就回了消息。

“我怕会连累你们薄家!”景婳是刚刚才想清楚的。

薄瑾年的妈妈一直都不喜欢她,以前还在咖啡厅里追着她打过一阵,那个时候她可是把京都的头版头条都占够了。

不过出的都是坏名场罢了。

就连最近,她上网的时候,也偶尔能够看到一些小媒体还在关注着她的新闻,说什么景氏原大小姐景婳破产,失去景氏,现在寄居在一个陌生男人家里。

大概是薄瑾年的保密工作做得还算可以,那些狗仔队没有挖掘到他的具体地址,因而也不存在偷拍什么的。

可是标题真的写得还是挺难看的,乍一看,是那种让人无法接受的一类。

“我爱你,景婳,你要是这样说太见外了,就算你要拿着薄氏集团当反击的剑,我也举双手赞同!”薄瑾年突然道。

然后便道了一声,他得开会了,有些话他们可以回来再接着讨论。

景婳却久久地愣在那个以薄氏当剑的话题上,他

她不知该怎么表达此时的心情,她知道薄瑾年深情,可他为什么这么执着,是什么给他的勇气?

难道他就一点也不将薄氏这片家业看在眼里吗?

她百思不得其解,也就根本不解了,干脆放开这事

接下来的日子好似就跟坐飞机一样,转瞬即逝。

一晃眼,秋去冬天,当突然有一天景婳起床的时候,看到了外面覆盖着满满一层白雪时,她才突然意识到下雪了,冬天来了!

“妈妈,下雪了!”小宝在楼下双手卷着小喇叭轻轻叫唤她。

“我知道我知道,我下来了!”景婳飞一般的扑下楼来,但不知是不是阿姨刚刚才做了卫生,楼梯上有些湿滑,她跑得又太快,在最后一阶时不由打了个滑,整个人直直地往前摔去。

“啊”她大叫着,做好了自己的脸即将要跟地面做亲密接触地准备。

“小心些!”意料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她抬眼看了看抱住她的薄瑾年,朝他温柔一笑,薄瑾年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扶着腰把她扶稳了。

景婳也只是笑笑,两个人经过一个月多月情侣间的相处,有些拥抱和亲吻似乎就成了习惯,变得像吃饭一样正常简单。

“我想堆雪人!”小宝说完快速看了一眼景婳。

还记得他刚刚回国那年,京都也下了大雪,雪花片片飞舞,他还记得跟妈妈在一起经常玩雪,但是那天去玩了一儿就被奶奶骂得狗血淋头。

自此,他看见雪还是会惊喜,但是要是说起玩雪的话,他却已经有些不敢了。

“去啊!”景婳看出他的小心翼翼和试探,心里莫名的就痛了。

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他才这么小而已!

薄瑾年回来时候,看到两个人一大一小,穿着防水的外衣外裤,戴着毛茸茸的手套,各自捧着一把雪,正在院子里激烈地打着雪仗。

“哈哈哈妈妈,你你快躲开!”小宝看到了刚进门的薄瑾年,突然团了一个大大的雪团朝着他的就扔了上去。

“嘶”薄瑾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被砸了个正着。

“哈哈哈哈”看着他满面都被白色雪团覆盖住,然后“啪”一声又齐齐砸落在地上,景婳大笑起来。

被她感染了,薄瑾年和小宝也同时笑出声。

高高的笑声远远地传出去。

不远处的别墅里,骆可可放下手里的望远镜,笑意冷然:“真是开心哪,也亏他们笑得出来!”

“你难道笑不出来吗,现在可是你应该笑的时候!”霍安琪半躺在沙发上玩弄着手指上新做的星空指甲。

一片黑沉沉的底色,上面偏偏点缀着几颗金银混色的小点,乍然一看就跟闪着光亮的星星没有什么区别。

“我有什么好笑的,别人离了婚,就立马有接盘侠等着接盘。而我呢?”

想要的得不到,不想要的就算她已经嫁给秃老头也,也依然在外面排着队叫着喊着要她。

“我哥不是已经恢复单身了吗,又失去了跟那个女人所有的记忆,现在不正是你的最佳时机吗?”霍安琪不屑的挑眉。

骆可可沉沉地皱眉,摊着手道:“我还结着婚,那新闻才过去没多久,我哪敢呀!”

霍安琪“噗嗤”一笑:“难怪了,我说你怎么会这么好心就放过我哥了,原来是因为这一层原因呀!”她故意挑着眉头笑得格外清脆。

“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时候才把他甩掉,那么一个死老头,你半夜里醒过来对着他那地中海你不嫌恶心的慌?”

她翻着手指看了看,再三确定了之后,才收起来,抚平了身上长裙的褶皱。

骆可可连连摆手:“能不能不提这事儿,我后悔有用吗?”

当时她还没有完全把景氏拿下来,身上又受着经纪公司的限制,她哪敢说半个不字呢?

要是换成现在,她手里牢牢握着景氏,还把段氏的百分之十的股分也拿到了手里,要是现在谁再敢用当初经纪公司的那种态度对待她,你看她不会做些什么才怪,她必定要弄她!

霍安琪娇艳的脸上闪过一抹飘忽不定的光,继续道:“听说当时逼着你跟他打结婚证的还是你的经纪人,叫什么媚姐的?”

“就是她!”骆可可的声音冷得似冰,仿佛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似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了她?”霍安琪放下翘起的二郎腿,眼带媚意地瞟过骆可可的眼睛。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不放过他呢!”骆可可倒也没有隐瞒,但也没有照实说,只是让霍安琪自己上百度:“有些事情你问度娘,可有它答得比我这个曾经的当事人都更要清楚。”

霍安琪将信将疑的打开百度,直接输入骆可可经纪人。

很快便跳出了一大堆的相关信息。

她首先就注意到了骆可可的经纪人已经换成了一个叫小春的人。

“这个小春是谁?”霍安琪不由惊诧一声。

“一个故人!”小春是骆可可以前在孤儿院里玩得最好的朋友,她小的时候不是父母双亡,而是父母都是聋哑人,甚至好像还有点智力那方面的问题,平日里靠捡垃圾为生,以桥洞下住着。

本来两个也不是正经结婚的,就是大家在外面流浪着,突然两个人遇到了,然后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两个人大概太冷了,于是就在桥洞下他们在一起了,这一弄就弄出一个孩子,据说生的时候,那个女人还是在市中心公园口的厕所不锈钢长椅上,在很多跳广场舞的大爷大妈的眼皮子底把孩子生出来的,当时脐带都是一个退休老医生亲自操的刀。



“她小时候命苦,生下来之后,妈妈也不会喂奶,奶粉都是那群见证了她出生的老大阿姨给捐出来的,后来实在养不活,才被公益组织的人带走交到了孤儿院。”

于是就跟早就在那里的骆可可认识了。

小时候两个人一起玩儿,感情就是在那个时候玩出来的,毕竟一个人的心再狠,再有缺陷,也总会留下一块想要让人填满的地方。

有的是爱情,有的是亲情,还有的是不相干的姐妹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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