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个时候起,公孙闵茹的脸上就再也没有了任何笑容。也再也没有见过公孙珏,就是皇太后,也是很难见到。她倒是拜见过几次但是都被以皇太后身体不适给回绝了。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瞬间就在这皇宫里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孤家寡人。
直至嫁给陆威之后的两个月,她发现自己怀有身孕。她恨公孙珏,恨自己肚子里的这个孩子。而陆威也明白了别人眼中莫大的皇恩,其实只是皇上赐给自己的一个绿帽子,而自己却还要磕头谢恩!
“公孙闵茹,你是长公主,却也是我的妻子。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跟别的男人有一腿?更让我受不了的是,自从你嫁进陆家,就是连正眼看我一眼都没有。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夫君的吗?”陆危气急,借着酒气将自己心中的憋着已久的话说了出来。
“公孙闵茹本就是乡野村姑,这件事情人尽皆知。将军也是明白的,如今什么事情你都知道了。其实皇上也只知道的,你可以去质问皇上,为什么讲一个残缺的女子嫁给你,你也可以昭告天下,说长公主公孙闵茹不知廉耻,未婚先孕,然后把我给休了。这都是你的权利,你甚至都可以一刀杀了我!我也会感谢你这么做!”
公孙闵茹看着摇曳的红烛,不动声色。自从自己听到圣旨的的那一刻起,她的心就死了。她本就是不谙世事的乡间女子,有些事情发生了,她无力阻止。可是骨子里还是不希望被命运捉弄。为何?为何就是简单的夙愿,都要如此的艰辛?
“公孙闵茹,你以为我不敢吗?我堂堂凌威大将军,在沙场上所向披靡。今日却因为你,遭受这奇耻大辱。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吗?”陆威双目赤红的盯着公孙闵茹,眼里对她的恨似乎要将她碎尸万段一般。手放在腰间的佩剑之间,似乎真的要杀了她。
“公孙将军士死如归,你有什么不敢的?不过请恕我直言,估计你敢杀了我,也不敢将这些事情说出去吧?”
公孙闵茹挑衅的看着陆威,面前的男子也是可怜人,她明白。无缘无故的卷入到这一场纠纷,本来风华正茂的他,连自己的婚事都变成了利用。不过她自己只想解脱,如同风中飘絮,没有力量去顾着别人了。
公孙闵茹闭上眼睛,如果这一切能够这样结束,也是一种解脱。如果自己死了,那个欺骗自己的人,会为自己难过吗?想到这里,心又开始刺痛起来。
“驸马,你在做什么?这可是公主啊!您的夫人,她的肚子厉害怀着您的孩子,夫妻吵架床位和。您可不能够够干傻事!”进来送茶水的邹梅欣看到这一幕吓坏了,如果公主真的出了什么事,恐怕为公主的贴身侍婢的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陆威看着邹梅欣,放下手中的佩刀。一把把邹梅欣揽入自己的怀里,疯狂的亲吻起来。
邹梅欣不知道发生什么,心里又惊又怕。惊的是身为驸马的陆威竟然会对自己感兴趣,怕的是这当着公主的面似乎太不成体统了吧?
“驸马,不要!公主……公主……”邹梅欣努力的发出声音,陆威却如同没有听见一番。公孙闵茹起身,陆威心里闪过一丝欣喜,她是要逃避吗?她是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在吃醋吗?然而下一秒钟他才发现公孙闵茹只是关了房门,然后静静的坐在房间里,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似乎与她无关。
陆威愤怒无比,却无从发泄,眼前一脸惊惧的邹梅欣,也着实让人我见犹怜。既然她不在乎,我有又需要顾忌着什么?
“嘶--”布料撕破的声音,邹梅欣年方二八,一直以来生活在后宫,正是情窦初开芳华似锦的年纪。陆威仪表堂堂,又立有赫赫战功,邹梅欣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可以与他同床共枕的一天。
然而幸福来得太突然,她很快的就适应了。如果能有这么一遭,就是让自己去死,也是值了。她拥吻着陆威,尽自己所能的展现着自己的身体。可是陆威对这些好像并不在乎。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噢--将军--慢点--就是这样。啊--”邹梅欣一阵颤抖,皓齿咬在了陆威的肩头。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血印,正是二人在一起的证据。
可是陆威年轻气盛,并未停止,他的欲望仍然在继续。陆威急切的冲击让邹梅欣瞬间就失了魂魄,除了呻吟,在没有其他的动作。等陆威发泄完全,邹梅欣已经昏死过去。她本是处子之身,岂是邹梅欣可以承受得住的?
床上血色的殷红让陆威感到些许亏欠。脑海里突然浮现一个场景,那就是公孙闵茹在别的男子身下婉转承欢。怒火攻心,陆威的欲望再次被点燃。
他将邹梅欣往床的里面挪了一下。一把将如木头一般的闵茹抱到了床上,深深地吻了下去。公孙闵茹并不反抗,无论如何,陆威是一个可怜人;无论如何,自己确实是他的妻子。只是他,比公孙珏要粗暴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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