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有良田千倾。臣私以为,如果在那里让军人开垦荒地,一来可以减少军费开支。二来也可以让军人们自食其力,锻炼了他们的意志。所为天将降大任与世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经过这样的锻炼我们的士兵日后肯定会所向披靡,永葆相国江山!”
进言的是言官郑嘉,一向头脑机灵灵活。左右逢源,尽管魏言官,却是八面玲珑,似乎与任何人都没有仇怨。完全不若别的言官一般,到处得罪人。且在朝中的评价也很好。
公孙珏闻言,没有做出任何评论。看向黎洛:“大司马,对于此事,你看如何?”
黎洛略微思考了一下答道:“微臣以为,这个主义非常好,可谓是两全其美,一石二鸟之计。”
公孙珏眉头一皱,心里有所失望。同时也有些不解,以黎洛的见识,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是他没看到深意,还是他看到了,却不说?这两种可能都不是公孙珏想要看到的。
“大司马所言差矣!既然苍城是重镇,且守护的士兵本就辛苦。本应该在军需上多家照拂,让他么能够安心御敌,如今还要让他们去开垦什么荒地。这件事就是滑天下之大稽!提出这个建议的人应该以叛国之罪论处!”公孙渝兰突然发话,看着陈嘉,满脸怒容,手紧紧的握住腰间佩剑,一股杀气在朝堂之上弥漫。
黎洛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三皇子,就算是群臣意见有所偏差,你如此偏激夜未免太过草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观点,就算是一时失察,人非圣贤,谁没有一时糊涂的时候?而你却要喊打喊杀,未免太多暴戾之气!”
黎洛的话一石激起千层浪,顿时群臣议论纷纷。多是指责公孙渝兰的声音。公孙珏则不以为意,自己的儿子果然没有让自己失望。如此一来,自己读年的期望也算是没有白费了。
“大司马言之有理,三皇子公孙渝兰,性格暴戾,且在朝堂之上,公然辱没言官。有损祖宗遗训!现在开始,闭门三个月思过。退潮!”公孙珏拂袖而去,步伐却是轻快无比。
“邓源,找人看着严密看着黎洛与陈嘉。一有风吹草动,即可回报!还有,说来我好久没有去看贺儿了。今日,就一起去他那里看看吧。虽然我知道他不喜政事,但是有兰儿这个冒失的弟弟,他这个做哥哥的总不能够袖手旁观。”
刚到公孙贺的寝宫,远远就听到了公孙贺在读诗经:“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周围则是他的墨宝,厚厚的一叠,一看便知道是用心之作。公孙珏微微一笑,这一切比自己想象的还好美好。
“贺儿,你一向身体有些孱弱,最近可好些了?“公孙珏说着把自己的披风披在公孙贺的肩上。心里一阵苍凉之感。
“儿臣参见父皇,多谢父皇关切!最近身体好多了,多读读诗经以及诗词歌赋,不仅可以陶冶情操,也同样可以让人修身养性。我最近就是感觉心情好了很多。这身体自然也好了!让父皇担心了,是儿臣不好!”公孙贺败跪道。
公孙珏点了点头,上前扶起公孙贺:“赶快起来,最近天寒地冻的。虽然身体好多了,但是也是要注意身体。”
同事觉得公孙贺的手上有些茧,不似他看起来如此的文弱。更不是整日里读书画画就可以变成这样的情况。公孙珏心里一沉,可能这就是自己之前想过的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了。
“父皇知道你不喜欢朝政之事,但是你的大哥生病暴毙,兰儿年轻气盛。今日在朝堂之上更是显露暴戾之气。陈嘉的禁言不错,他却因为一己之心独断独行。简直就是枉费朕的一番苦心!所以,朕还希望你有时间的话,多学习一些治国之道!朕还有些政事要处理,就不久留了。”
公孙珏离开,心里则是百般滋味在心头,是否生在帝王之下,就要学会这心口不一的功夫?到底什么时候自己才能够随心所欲?不过他明白这只是奢望,既然身挑万里江山的重担,江山为重四个字便早就烙印到了骨子里!
“公子,既然皇上如此说,我们的计划是不是可以缓一缓?”蛇姬出现在侧,帮公孙贺收拾书桌。
公孙贺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此言差矣,公孙渝兰一直辜负着他的希望,却一直深受宠爱。一个人是否满足他的要求与他的喜爱是没有关系的。”
公孙贺心里一痛,这个事实尽管他一直不承认,但是这么多年来,公孙珏不都是这样的吗?自己曾经还天真的以为,只要自己努力就会得到他的刮目相待。直至自己发现这一点,他才隐藏了自己的锋芒,做一个专注于风花雪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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