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上贴着的照片是景婳坐在一个男人的车子里被拍到的,因为角度问题,只拍到了男人的侧脸。
但车子里的景婳却被拍的清清楚楚,特别是那张笑脸,让霍言沉见了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撕扯。
她以前也是这么开心的对着自己笑,而如今坐在她身边的男人是谁?
不管他是谁,敢跟他抢景婳,就一定要付出代价!
霍言沉盯着景婳跑走的方向,一拳捶在了餐桌上,实木的餐桌摇摇晃晃,随即啪的一声从中间直接裂开来,断成两半。
餐桌上的餐具哗啦啦掉了一地,霍言沉迈开步子从一大片精致的早餐上走了过去,丝毫不在意脚下被踩住的玫瑰花有多狼狈。
霍言沉走出景宅,坐进车里摸出电话给魏廷拨了过去。
“去调查一下今天关于夫人的新闻是怎么回事,另外,我要知道这条新闻是谁放上去的。”霍言沉虽然愤怒,但接二连三出现景婳的绯闻,让他还是觉得事有蹊跷。
在京都,他到时要看看,哪个不要命的敢乱上景家的新闻。
景氏。
总裁办公室。
霍言沉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电脑上的数据,骆可可跑进来的时候,他正在和景氏几位老股东开视频会议。
“言沉哥哥,我有事跟你说。”
“可可,我现在在开会,你去旁边找魏廷,我等下过去找你。”
“我有事要马上告诉你,这可是事关景婳姐姐的,你看这些照片,她可是又给你戴了绿帽子呢”骆可可说着,故意将一大堆的照片全都放在了霍言沉的面前。
照片摊开来,整个暴露在电脑屏幕面前,正在跟霍言沉谈事的股东们正巧看了个满眼,一个个开始数落起景婳这个败火门缝,害他们景氏损失百亿的女人。
在他们看来,景婳虽然姓景,但是给集团带来的只有损失,他们对她也没什么好感。
此刻一水儿的全都站在霍言沉这边,觉得景婳实在是太不知廉耻,不知好歹了。
霍言沉听着他们在视频里口不择言,心中气愤异常,直接扯断了连线。
“是谁准你进来的?”霍言沉一张黑脸,怒意十足。
他虽然一直在照顾骆可可,但他的办公室还是没有人能说进就进的,更何况,还是在股东会议的时候,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头上的绿帽子又多了一顶。
这若在战场上,无异于动摇军心。
“啊?我看你在,就直接进来了,言沉哥哥,你生气啦?”骆可可立刻换了一副可怜巴巴模样,小心翼翼的说着。
“魏廷!”霍言沉没有理会骆可可,直接接了内线电话给魏廷。
魏廷听到召唤,慌张跑进霍言沉的办公室,见到骆可可的那一刻,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大少,不好意思,我刚才就去了个卫生间,这骆小姐就进来了,我”
“这样的情况再出现一次,你就去撒哈拉挖井。”
“是是,绝对不会有下一次了,骆小姐,先生还在忙,您还是先回去吧。”
“言沉哥哥,我看到这个消息广告都推了,立刻跑过来告诉你,你对我干嘛这么凶嘛”骆可可听到魏廷就要赶她走,竟然委屈巴拉的哭了起来。
一时间,魏廷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得绝望的望了望霍言沉。
他跟着霍言沉这个多年,知道除了夫人,骆小姐可是他唯一在意的人了。
霍言沉见骆可可哭了,冷漠的眸子里有了些许温度,她不过是个小妹妹,他确实有点太凶了,“可可,你听话,先回去,我还有事要处理,等忙完了再去看你。”
骆可可见霍言沉对自己的态度缓和了下来,也不再计较立刻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你说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好吧,你一定要记得来看我啊。”骆可可一步三回头,不情不愿的走了出去。
骆可可走了之后,霍言沉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桌子上铺开的这些照片,心情复杂到了极致。
景婳啊,景婳,你怎么就不能安分一点?
难道这些人真的都比他好吗?
还是说,除了他之外,她可以任何人在一起?
霍言沉胡思乱想着,慢慢的将自己逼到了死角,久久不能自拔。
这个时候,魏廷大喘着粗气从外面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沓资料。他作为公司里二把手的总裁特助,可以说,从就职那天起就从未如此慌张过。
霍言沉看着魏廷递过来的文件,墨色的眸子里渐渐迸起了寒光。
那个孩子,竟然真的是景婳,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景宅。
景婳梳洗打扮了一番,准备去景氏报道。
她已经回来有几天了,也该去景氏露露脸了,不然的话大家还以为他们景家没人了呢。
她特意选了一套好看的裙装,看上去大气又高贵,手工定制的面料舒适又奢华,长长的头发精致的挽起,露出好看的天鹅颈,让她整个人看上去精神饱满又充满活力。
只是,她才打扮好还没走出卧室,就被突然出现的霍言沉给拦了下来。
他黑这一张脸,眸子里明显藏着愤怒。或者说,是盛怒。
“霍言沉,你怎么回来了?”
见到景婳这身打扮,先是一愣,随即整个眸光跟着沉了下来。
“我不回来,你又要去见哪个男人?”
“霍言沉,你神经病吧,懒得理你。”
景婳饶开霍言沉要走,却不想被一把抓了回来,直接被丢在了大床上,紧接着,如天女散花一般繁多的照片直接摔在了她的脸上,“不承认吗?那你给我说清楚这是什么?景婳,你到底是有多缺男人?”
她有些慌了,下意识的拿起拍在脸上的照片看了一眼,照片上她和陆安平坐在车里,看上去就好像是在热吻。
呵,不知道是谁这么有新家又有技术,完美的利用了角度给她惹了一身黑,“照片拍的还不错,拍照的人,有心了。”
“你就没什么可解释的吗?”
“你要是信,我解释有用吗?你要是觉得接受不了,就离婚啊,我无所谓。”
“好,既然你这么缺男人,那我就满足你,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有多贱!”霍言沉被气的面色发青,大步走到床前,直接附身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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