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样?景婳气到大口喘息,绝美的眼眸使劲瞪着霍言沉,纤长的十指不停拍打他的背脊。
“霍言沉,你放开我,放开我,听到没有?”她一边用力拍打,一边大叫。
可霍言沉腰背板直,肌肉绷紧,线条流畅,她那双手拍打得再大力,也根本伤不到他分毫,反而更加激发起他的占有谷欠。
他冷眸微眯,呼吸间全是危险的气息:“景婳,你给我住手,你要是再敢动一下,我不敢保证我不会我会再把你拉到楼下餐桌上去,狠狠地要你!”
景婳眸中幽暗,双手一软,手上力道顿时卸了,看着霍言沉的眼眸再也硬不起来,身子也瞬间跟着软了下去。
霍言沉再不客气,大手一扬,手中衣衫翻飞,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健硕的肌犍,倒三角的小腹,小麦色的皮肤,全身都是黄金比例。
景婳来不及仔细看,眼前又是一花,面前男人露出了窄腰紧臀,她很没有出息的圆瞪着大眼看着,呼吸几乎停滞。
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保持的身材,就算她心里恨他,可看着他这样绝佳的黄金比例身材,还是忍不住偷偷咽口水。
对于她半遮半掩的害羞和掩不住迷恋的眼神,霍言沉满意的勾唇,身体一沉,趁机贯穿她的身体。
景婳身体本就被灼烧得厉害,这样一来,竟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渴望。
待到她意乱情迷之时,面前的男人突然停了动作,高高在上眼神冷漠地睥睨着她:
“哼,是个男人你都要下手,我哪点比他们差了?”已经深入到了泥潭深处的霍言沉竟然没有直奔主题,而是中途停下来跟她讨论这个问题。
“你你混帐!”他的突然退出,让景婳处在了一种不上不下之中,她气得胸脯大肆起伏,喘息不断,瞪着面前男人。
可不知她刚刚才被滋润了一番,此时清眸如水,整个人娇艳如水-蜜-桃,不像生气,倒像撒娇。
霍言沉一个没忍住,回过头接着便又是深深的一个贯穿。
“啊”景婳未骂完的话顿时化作了一声长长的口申口今。
这场厮战一直持续了许久,直到景婳身上布满男人的唇-印,性感的嘴唇微微红肿,身形疲软瘫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霍言沉接连几次发泄过后,像餍足的猫一般,看准她的红唇,亲了一口,心满意足地起身去了浴室。
“哗啦啦!”里面很快传出花洒跳动的水声。
透过半透明的浴室玻璃,景婳看到里面男人流畅自如的动作,自己身子却是一身的疲软,不由既气又急,歇息了许久才缓过神来。
等她清洗过自己,重新换上一身雪白真丝荷叶边的长裙,镜前的她端庄高雅,性感迷人,唯有脖颈上那扰人的唇印让人看着十分不适,她恨恨的咬牙,找到一根丝巾系上,完美修长的脖颈在雪亮的丝巾的映衬下显得越发玉白秀雅,人间尤物不过如此。
走下楼去,客厅款式考究,作工细致的矮角茶几上放着一个文件袋。
本着好奇心,景婳一一打开。
只见里面全是她在国外带着小宝的照片。
有他才一岁会走路的照片,有他两岁她带着去迪斯尼乐园的照片,还有三岁在阿尔卑斯山滑雪
原来霍言沉一直在调查,并且根据这些照片,早就认定了小宝就是她与薄瑾年的儿子,所以刚刚才会那样折腾她。
这样也好,只要能让霍言沉认为她已经不爱他,真心想要跟他离婚,目的也就达到了。
“大小姐,您这是要出门?我刚给您炖好的粥,吃点再走吧!”老管家手上端着一碗做好的燕窝粥,现下正热气腾腾的冒着烟。
“不用了,我现在不饿,也没有心情吃!”景婳看着手中的照片失神,心烦意乱。
“大小姐,这孩子是谁啊?”老管家走近看到她手上的照片,大小姐似乎很疼爱他,看那眼神里全是满满的母爱。
要是大小姐和姑爷好好的在一起,生一个自己的孩子,那该多好。
“我去景氏大楼!”景婳没有再给他继续想象的空间,一把扯过照片随手塞进了手中大牌限量版坤包里,踩着高跟鞋开着超跑,去了景氏。
景氏大楼位于京都最繁华的地段,也是京都的最高楼,它处于一幢幢耸立的电梯大楼里,高耸入云,直插云霄。
其势壮观,其形壮阔。
转过旋转的玻璃门,进入大堂。
这里的布置还是五年前她离开时的模样,只是东西似乎更新了,设备也用的最新型的。
“这位小姐,请问您有预约吗?”前台站起来,一脸的网红锥子脸,脸上满满都是动过的痕迹,笑容虽甜却僵。
景婳站在原地回身看了她一眼,她竟然问她有没有预约?
她是景氏的当家人,她进自己家的公司还需要预约吗?
笑话!
沿着走廊往电梯口走,心里的冷哼还未完,便看到了一排自动化的门禁。
旁边的告示牌上写着:必须要有本公司员工证才能刷开这道大门。
“这位小姐不是我们景氏本公司的员工,请出示您的预约,否则您将不能进入景氏。”另一个前台直接上前来拦住她,顺手招了两个保安过来,一左一右将她围着,看那架势,大有一种要将她抬起扔出去的意思。
景婳直觉受到了侮辱,她好看的眉眼轻轻一挑,檀口轻启,清新悦耳的声音溢出:“你们看看清楚我是谁!”
“哈哈,你是谁,你不就是那些个仗着自己有些个姿色,就想要往我们总裁床上爬的女人嘛?”先前的网红锥子脸拿着化妆镜,一边涂抹口红一边看着她冷笑。
“你,你再说一遍?”竟然敢骂她是为了要爬霍言沉的床?
“再说一遍,你不就是仗着自己整了容有几分姿色,就想往总裁床上爬的女人吗?哼,还挺横的,你这种女人我们见得多了,每天不打发二三十个,也要打发十七八个。”
说着她还像模像样的翻起了手中的登记薄:“喏,王氏公司的项目部经理王玉娇,还有这个田诚影视经济公司的李女星,还有”锥子脸抿着薄薄的嘴唇绷着僵直的脸数了一大串,那里面的名字,景婳居然还认得好几个,都是景氏以前某个项目合作方的负责人或者是小公司的千金。
“哦,看来你们霍总裁还挺受女人欢迎的!”景婳转过身,白皙纤长的手指轻轻的在坤包上弹了弹,神情已经恢复,从刚刚的生气到此时的从容淡定。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们霍总裁是什么人,他便是跺跺脚,这京都城里都要动三动!他要是在女人堆里勾勾手指,保管无数的女人都自动送上门来。”锥子脸细长的眉眼,闪烁着妩媚的光芒,脸上笑得无比花痴。
“那很不凑巧,我是来找他离婚的!”景婳圆润细薄的指甲轻轻一动,包上持续发来清脆的敲击声。
“离婚我没有听错吧,我们霍总裁不对,你是谁?”锥子脸娇媚的眼眸一闪,一脸犹疑。
“景婳!”景婳冷冷的扔下两个字,身子一转就要往前走。
“景婳哼,景婳是谁,不认识”顿了顿,锥子脸又突然啪地扔下口红,侧着眼睛打量景婳。
似乎试图要从她白净绝美的脸庞上找到一丝瑕疵似的。
可是她注定了要失望了,景婳皓如凝脂,欺霜赛雪,白得纯粹,美得耀眼。
锥子脸有些失望的低头,看着镜子里人工造出来的姣美五官,抚着嘴笑起来:“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之前被各大媒体曝光背着霍总裁婚内出轨,在国外与别的野男人生下孩子的女人。原来是你!”
景婳还没有明白过来她既然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却依然这么大胆的原因,便听得她的声音又突然拔高:“你这个贱女人,你嫁了总裁那么好的男人,竟然不珍惜,还背着总裁在外面出轨别的男人,你天理不容”她说着,竟然拿着镜子朝着景婳扔过来。
“神经病!”景婳身手利落,随便一别,躲开了她的袭击。
这个网红锥子脸完全不按常理牌,她莫不是傻的,就算她有整整五年没来景氏大楼了,可景氏的很多法律文书上所签的名字都是她的,就连这栋大楼的房屋产权证上的归属者也是她。
“贱女人,贱女人”见她躲开了镜子,锥子脸却没完没了,直接人撞了过来。
景婳一惊,连忙后退,可她身后是带着电磁的门禁,两侧是围栏,竟无处可躲,只能伸手将猛然撞过来的她推开。
锥子脸被她狠狠一推,直接往地上摔倒了,捂着心口大喊:“景婳杀人,景婳杀人了。”
“疯了,神经病吧,我不在景氏才五年,前台竟然招进了这么些疯婆子,赶紧让霍言沉出来,我要好好跟他算算。”景婳怒极,白皙的脸上泛着几道红晕,显见是气得狠了。
这都什么破事儿,今日出门一定没有看黄历,这样的神经病也能让她碰上。
可她在大厅里咆哮,却并没有人理她。
两个保安愣在一旁,另一个前台把发病的锥子脸扶到休息室里了,其他职员人来人往的,却没有一个人停下来看她,更不用说理睬她。
景婳气得心口都痛了,恨不得现在就冲上顶楼,一脚踹开总裁办公室的大门,脱下高跟鞋,一把呼他脸上。
再次喊了一声,实在没有人理,有些胆子小的,绕着圈儿走,有些胆子大的都已经在旁边看着她指指点点的,还边走边小声的议论着她的身份。
景婳暗含怒气,勉强镇定下来,站在门禁前,拨打霍言沉的电话。
今日看来她要不借着霍言沉,她连景氏楼下的大门也上不去了。
电话拨过去,却一直都是忙音,无人接听。
“你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就像单曲循环一样,这句话不停地在她的脑海里回响,听得她心口又多了几分怒气。
心底里好似隐藏着的火山,熊熊燃烧着的岩浆在心底深处积蓄着,只等着寻找到突破口便立马喷射而出。
清雅妍丽的面容上,噙着冷笑,景婳纤长的手指将手中的电话号码换成了魏廷。
“保安大哥,帮我开门!”从斜刺里传来一道甜美娇俏的声音。
景婳心头一滞,眼角余光顺着大堂水晶吊灯的彩光看过去。
电子门禁响起一声“嘀”地声音,那个娇媚妖娆的身影一扭一扭的走了进去,她站在电梯口,突然回头,冲着她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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