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婳气极回到别墅,美艳的脸庞上含着怒容,下人们看着有些畏畏缩缩的躲开,只有老管家上前招呼着。
“大小姐,锅里的燕窝粥还温着的,您还是喝点吧!”
“我不想喝!”景婳被霍言沉气饱了,此时哪里还有心情吃东西。
上了楼,扔了坤包,里面的照片撒得满床都是。
“小宝!”景婳看着一张张照片中,她当初的明艳大方,嘴角含笑,而如今却几乎成了一个怨妇。
她将照片一张张收拾好,如果她从薄氏手里要不回来小宝的话,这些照片将会成为她与小宝唯一拥有的共同记忆。
“管家,拿酒来!”坐在角落里发了半天呆,她起身走到阳台上,此时的阳光正好,坐在藤椅上,享受着阳光的照射。
“大小姐,我带了红酒,白酒,还有清酒,您想要”
“把霍言沉收藏的拉菲给我开了!”景婳抽过手拿过一瓶,瓶身上打着霍字标志。
在国外待过很久的她,很清楚这酒的珍贵。
一人饮酒醉,眉眼模糊间,她仿佛看到了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身姿笔挺的霍言沉出现在阳台前。
“霍言沉,你来了!”她自然随意的打了个招呼,索性连杯子也弃了,对着瓶子整瓶喝起来。
沉郁的拉菲醇香浓郁,带着好酒的自然口感,喝之不觉得,喝过之后却突然眩晕起来,眼前的人出现了一道道重影。
“原来原来我醉了,醉了看到的你真好,很像曾经的你,还是我记忆中喜欢的那个你!”景婳眉眼舒展,长睫眨动,眼眸微醺,看着那道颀长笔挺的身影朝她走来,她缓缓伸手,想要摸一摸她记忆中霍言沉的样子。
这个在现实里,再也回不去的身影。
霍言沉脚步沉沉,一步一步,不轻也不重的慢慢靠近。
他走近落地窗前,那里正好可以看到夕阳,晚霞的光芒斜射进来,将景婳整个人包裹在了一片金光之中,她一身素白长裙,仿佛无意中坠落凡尘的仙女,一手举着红酒瓶,一手朝他伸来。
他快走几步,轻轻将手放在她的手心。
喝了酒的景婳比先前的她可爱许多,白白的小脸泛着红晕,白里透红,气质十足的鼻梁精致可爱,经常挑衅她的眼睛里,此时泛着浓郁的爱恋。
“景婳”这般美好的景婳,霍言沉声音缠绵,温柔和煦,他不敢太大声,生怕吓到了她。
“霍言沉,曾经的你回来了!”景婳待他走近,紧紧抓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抱着红酒,圈住他的腰,霍言沉身子一僵,心里更软了,鬼使神差地拿过酒瓶,一口饮尽,反手搂抱住她的脖颈,将她整个人按在怀里。
老管家看两人回来的时候表情都不太好,害怕他们会吵起来,是一路跟着霍言沉到房间门口的,此时看了一眼:
夕阳西下,照着无边的晚霞将这一处完全揽入其中,女子抱着男子,男子也回抱住女子,光芒像白练一样缠绕着两人,周遭的一切都好似包着金边,闪闪发亮。
此时时光静谧,岁月静好。
老管家叹了一口气,只觉这才是他们二人打开的正确方式,他满意的离开,顺手带上了房门,轰退了跟在他身后看热闹的吃瓜下人。
景婳闻着面前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气息不稳,吐词不清:
“霍言沉,我那么爱泥你,可你可你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
霍言沉身子一紧,冷厉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温情,不等人看清楚,便一闪而逝。
“你爱我吗?”
“爱,爱你,爱你,爱得心都要碎了!”
“既然爱我,为什么还要跟薄瑾年”霍言沉忍了又忍,终究没忍住。
虽然他并不在乎她是否已经出轨,是否与别的男人在一起,在他心里,她永远都是那个初见时穿着一身公主裙站在他面前笑靥如花开一般的少女。
从那个时候起,他第一眼就看上了她,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他以后要娶这个女孩。
长大后,终于如愿,可是
“嘘,别说话,吻我!”景婳表情微醺,神情散漫,带着一种自然地贵气与慵懒,樱唇微微嘟着,上面盈光水润,比美食还要诱人。
“景婳,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许反悔!”霍言沉声音低沉,凑在她的耳边小声的唤着她小名:婳婳,婳婳
声音里的磁性好似被放大了一万倍,景婳听得浑身一抖。
“霍言沉,梦中的你声音真好听,好听得我的耳朵都要怀孕了呢!”景婳微微眯着眸子,不等他回应,便一把粗暴的咬住他的嘴唇。
温热绵软,无尽美味。
“嗯想要吗?”霍言沉上面被她欺负着,双手却没闲着,借机大掌快速地在她身上游走,将她一身敏感的肌肤刺激得连连颤抖。
“唔霍言沉,我要,我要,我要你!”
景婳双手攀住他的脖颈,直接从藤椅上跳起来。
霍言沉大手一动,将她整个人揽入怀里,像抱孩子一般将她抱到房里,轻轻放下,柔软的大床让景婳舒服的喟叹一声。
在酒精的作用下,她浑身发热,难耐的踢掉了脚上的细高跟,纤手微勾,媚眼如丝,声音魅惑:“霍言沉,给我!”
霍言沉站在床前,一身衣着被床上的女子扯得凌乱不堪,上衣扣子散落开来,露出一身线条分明的强壮身材。
他的身材极好,是一个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天然衣架子。
景婳以前还没有嫁他的时候,就无数次假装无意摸着他的腰背感叹,上天对他也太好了。
此时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喝醉酒的女子,她动作妖娆,眉眼勾人,性感到极致,她就像一个妖精,正在钩引着他埋头吃掉她。
“景婳,你别后悔,这可是你主动要求的!”
“我要你!霍言沉!”景婳脑中发热,嘴里喃喃自语,声线低沉,带着熟透了的芬芳,这是一场饕餮盛宴。
霍言沉再不啰嗦,他的身体里早就已经燃烧起来,对于这样诱人的场景,他若是还能忍得住,便不是男人了。
大手灵动的在女子的身上撩-拨着,他的手指纤长,骨节分明,轻轻动起来时,好像弹奏着钢琴的手指,在一次次的弹跳间,带出声声优美的乐音。
无关风月,这已经是一场美到极致的盛宴。
在霍言沉深入其中,两人彻底合而为一时,完全沉迷其中的景婳已经无法自控,轻声吟出:“嗯霍言沉”
霍言沉身体带着翻搅用力的耕耘,凑近她的耳垂,轻轻一舔,低声道:“说,你爱我!”
“我-爱-你,霍言沉!”
晨光亮起,景婳轻声哼了一声,身体好似被车轮轧了一般,浑身酸痛。
她揉了揉眼睛,鼻息间好似闻到了一股男人的气息。
“唰”地睁开眼睛,一眼看到了躺在她身旁的霍言沉,以及他还在沉睡着,却已经隐隐抬起头的另一个他。
她眨眨眼睛,感知到身上的不对劲,有些害怕的低头,却见到了一片连绵起伏的山峦,她竟然也是果着的,都未着寸缕。
床铺凌乱,甚至空气中还散发着那股银糜的味道。
“啊霍言沉,”
意识到他们做了什么后,她登地往后蹭,抬脚踹在他结实的腰腹上,捂着脸,大叫一声。
“咚”地一身,有重物落地,接着她踹过去的脚也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抓握在手心。
那双手的主人,紧闭的眼眸倏地睁开,睁神怪异的看了一眼大惊小怪的景婳,语气清淡:
“老夫老妻了,瞧把你吓的!”
“谁跟你老夫老妻了,你可别忘了,我们还正处于离婚的边缘!”景婳抬手,指着他一身,入眼便看到他健硕的胸肌,那小麦色的肌肤泛着完美的金黄,她忍不住用力眨了眨眼睛,才说服自己移开。
“明明心里想要,却还要装,喝醉酒的你,比现在可爱多了!”霍言沉脑海里还闪现着昨夜她的主动,她的疯狂。
她披散着一头青丝,在他身上横行,那模样,魅惑妖冶到了极致,像曼陀罗,明明知道致命,却依然吸引着她不断的朝她靠近。
“你你胡说,我才不会你出去,你走!”景婳捂着眼睛,光顾着生气,却俨然已经忘记了自己未穿衣服的事情。
霍言沉星眸微抬打量着她:纤细白皙的脖颈,完美立体的五官,白净柔嫩的丰凶,以及那处引得人致命的森林
他用力咽了一口口水。
“看在你昨夜伺候的还不错的份上,今日这一脚我不跟你计较,不过惩罚却是少不了的!”
他说着,不等景婳反应,便轰地扑上前去。
未有任何前戏的,直接挤了进去。
“啊痛,痛死了,霍言沉,你个禽兽!”那种干涩到极致的痛意撕裂着景婳的心神。
“这就是惩罚,用过就想丢,这种事情如果再有下次,我会让你更痛!”霍言沉得到了满足后,才缓缓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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