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关上的一刹那,景婳还能看到刘家树抚着胸口不停的喘气,眼睛睁得很大,好像她是一个很可怕的人似的。
她暗自好笑摸出手机,点了一个并没有存的电话拨过去。
才刚响一声,那人很快就接了。
“哈哈你能给我打电话过来,我猜现在你应该已经安稳的到达了景氏大楼,怎么样,我给你发过去的邮件效果还行吧?”
景婳握紧电话,纤长手指骨节细长,显得格外好看。
“看样子效果不错!”不得不承认,刘家树在知道那封邮件跟她有关系之后,态度一下子变得好极了。
不过要看到底能不能起作用,还得看等会儿她下楼的时候那个前台还在不在。
“哈哈哈,你满意就好,婳婳,你要是觉得不过瘾的话,我这里还有其他人的,怎么样,还想要吗?”朱亚利似乎十分高兴。
“行了,我到了!需要再找你!”景婳挂断电话,电梯已经停下。
她抬脚走出,总裁大楼里似乎很安静,她连风声都听不到。
她侧头看了看,目光打到身后的电梯时,才发现电梯门居然一直没有合上。
她一下子被吓了一大跳,转身抬眼看进去,一眼看到了身着一身黑色西装的霍言沉。
他他居然在电梯里。
景婳心头一紧,看着电梯的动向,这电梯算是极速,可是从一楼到三十三楼,怎么也得半分钟时间,她出来才不过十秒钟,电梯不可能已经动了一个来回。
而这电梯也没有在中途停下,她有些紧张捂住嘴,因此只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霍言沉应该是在她上电梯之前就已经在电梯里面了。
她是知道这电梯是通向负一楼总裁专属停车位的。
他
“你你一直都在电梯里?”景婳看他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眼神冰冷地走出电梯,并没有打算理睬她。
“霍言沉,你站住!”景婳想到刚刚她跟朱亚利打电话的内容。
虽然她没有大大咧咧地开着免提,可因为电梯里是封闭的空间,那声音在电话里回转,回声却也不小了。
她虽不敢确定他百分之百全听去了,但至少也听了一半,不然他表情不至于会这样。
至少昨天夜里的时候,他还想着要跟她好好说话来着。
霍言沉只在原地僵了一下,脚下连停顿都没有,就快步进了办公室。
留下景婳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景发呆,她突然有一种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的错觉。
虽然在这件事情上,她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试想,要不是他们被霍言沉收买,全程势利眼,她又何必接受朱亚利要求合作的意见?
要不是她接受了他合作的意思,她也就拿不到刘家树跟别的女人偷情的视频和照片了,拿不到,也就谈不了发什么邮件
归根结底,还是霍言沉的错,都怪他想要霸占不属于他的东西。
她一再要不回来,只好采取不同寻常的手段。
景婳看着他走进办公室,看着办公室的门关上。
她突然捂着胸口,好像有点累,心塞也心寒。
她干脆不追了,走过办公室的大门,绕到旁边楼梯口的窗台前。
三十三楼,说起来好像并不高,京都有上百层的天王大厦,也有五六十层的高楼。
可站在这上面,伸手出去,那些矮小的房屋仿佛就只有香烟盒那么大,来来往往的人影简直就像一只只小蚂蚁似的,在下面悠悠的动着。
玉白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栏杆,心里升起一抹苦涩,楼下的一切人和物看着看着,显得越来越模糊,双眼瞳孔放大,好似没有焦距一般。
霍言沉关上门后,一直站在门口静静地等待着门外那个女子推开办公室的门。
可她很凶的唤了他一声之后,就再也没有出声。
霍言沉放下公文包,双手用力扶住门把手,手掌收缩,紧紧包裹住银色的把手,根根手指骨节分明,衬得亦是纤长好看。
他细细地听着门口的动静,只要她敲门或者推门,他就能立刻把门打开。
可是他靠着门框站了许久,丝毫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他本就不平静的心湖好似突然刮起了一阵狂风,吹得他心神俱乱。
他悠悠的手伸长又收回,再伸长,紧紧握住往下一拉。
门打开了,可外面却没有景婳的人。
她不见了!
霍言沉心头一沉,好似从高处跌落,心里一阵发颤。
“景婳”他在嘴里碾压了好几回这个名字,可终究没有唤出口。
他探身而出,沿着走廊走到尽头,赫然看到景婳伸手扶在栏杆上。
她穿着一身米白色成套职业装,剪裁得体的衣服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紧紧包裹住,从背后看去,身材玲珑紧致,清晨的阳光照来,打在她金黄的卷发上,便是不看脸,就能够想象得到那是怎么样的一个天生尤物。
霍言沉快步走近,打眼望去,窗户开着,玻璃上反着阳光不经意间照到了他的眼睛,他有些难耐的眨了眨,身上冷厉的气息收敛,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幕,突然有些不想打扰。
景婳看着楼下的车子房子和越来越稀疏的人影发呆,不知不觉间,脚站得麻了,她便小心的换了个姿势。
看她高跟鞋轻轻一滑,霍言沉心神一跳,不由吓着了。
这里可是三十三楼,楼梯口上没安装防护栏。
想到刚刚他在电梯里看到的那一幕,整个一楼乱糟糟的,他上去的晚,并没有看到他们是因为什么原因乱起来的,但是鉴于景婳的性格,还有上次她的行事风格,他猜想这一次大概依然不简单,或许她又受了什么委屈也不一定。
他放低呼吸,缓缓靠近她。
这个女人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倔、太强,不逼到极致,她是绝对不会低头。
不会是受了委屈站在这里这会儿想不开?
霍言沉边想,又边否认自己。
世上所有的人都有可能自杀,景婳不可能。
她那么张牙舞爪,就算是在床上被他征服着,她也依然顽强不屈的伸着她锋利的爪子挠他几下。
她怎么可能?
可是眼见着一阵风吹过,窗口旁边的景婳双腿一麻脚下微滑,她打定主意再换一个姿势。
不知实情的霍言沉再忍不住,大惊:“景婳,你干什么?”一步扑上前来,将她揽在怀里,因为惯性两人齐齐摔倒在地。
景婳在摔倒过程中衣衫滑落,身上的扣子也被他扯得七零八落,头发拨开,沾上几许灰尘。
她怒目而视:“霍言沉,你干什么?”还敢问她干什么,有他这样的吗?
“我不过就是让刘董事开除了你一个小小的前台,你就要跟我拼命吗?”
不怪她误会霍言沉。
明明知道她根本不可能自杀,居然还飞身上前来。
刚刚要不是身子是往后倾的,他这样一扑上来,两人很有可能会因为重力突然前倾而摔下楼去。
她活得好好的,大好的人生还没有来得及享受,就要殒命这里?
她怎么甘心?
这回揪住了这事,景婳借着这个由头把霍言沉好好发作了一回。
说过之后,她气息浑然已经乱了,职业西装包裹的胸前不停地起伏。
霍言沉看她虽然气息紊乱,可精神奕奕,再听她说他的那些话,便可知她再惜命不过了,知道是自己误会了她,闹了笑话。
他神情一滞,眉色深沉,大手一扬,紧紧攥住景婳的手腕,大力将她拖往办公室。
“你干什么,霍言沉,你放手,放手!”景婳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抬眼对他又瞪又怒的,可他却好像没有看到似的,一把将门推开,将她往里面一搡,她脚下站立不稳,直往黑皮沙发上倒。
霍言沉二话不说,直接压到她身上。
景婳吓得睁大眼睛看着他。
西装革履,发型帅气,浑身透出一股霸道之气。
她呼吸一窒,声音呐呐:“你你想干什么?”
这可是在办公室里。
“你希望我干什么?”霍言沉大掌抚过她的下巴,修剪得短短的指甲划过她的脸颊,景婳娇贵细嫩的皮肤顿时红了一圈。
“疼,疼,霍言沉,你给我住手!”他的手搭在她的脸上,景婳不敢动作太大,生怕她一动,他的手指就戳破脸上的皮肤。
“景婳,你好大的胆子!”霍言沉无端端的生气。
他刚刚被景婳吓坏了,看她在楼梯口站了又站,他的心里涌起一阵阵无力感。
可当他发现原来这一切只是他误会了之后,心里却又有一些窘迫。
这些复杂的情绪让他的心情有些失控。
现在他只想在某些事情上找回他的面子来。
而在他的意识里,他在景婳身上只有通过这一点才能找回。
因为她实在是太难说话,太难服软了。
他毫不犹豫抽掉她已经被拉扯坏的套装,大掌抚过她光滑的双腿,手掌划过某处。
景婳被霍言沉这般突然的袭击吓得双腿一颤,她哑着声音警告:“霍言沉,不要,不要这样!”
他们还在办公室里,他却又要故伎重施。
“嘘,别说话!”景婳是妖精,她连拒绝的声音都能让他涌起浓浓的情郁。
他要她,不管地点在哪,也不管现在是什么时间。
大掌游移进去,灵活的指尖别过肥厚的大门,一点一点的深处。
景婳一直不停的挣扎着,霍言沉索性用双腿别住她乱动的腿,一手将她的双手揽在头顶,大掌一动,捏住她的手腕,让她再无抵抗之力。
景婳干燥的通道里被他突然的侵放,她疼得双腿不停的打颤。
声音里带着哀求:“不要,霍言沉,不要,我不说你了,我也不开除她了!”
景婳声音里一阵虚空,可她心里却十分反感霍言沉这般大胆的举动。
他不尊重她!
“闭嘴,你还以为是那件事吗?”
不过就是区区一个前台,她想开除多少就开除多少好了,现在他只想占有她!
霍言沉眼神一厉,用手把里面打开之后,连衣服也不脱,径直扯掉皮带,毫不犹豫的掀开好怕裙摆,从中贯穿进去。
“啊”
手指适应了,可是他的灼热却远远大得多,景婳被刺得身体激烈的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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